清楚其中的含义。
中外纹身各有不同的文化，江凌虽然通晓诡纹术，但对西方纹身文化的了解相对有限许多。
“你也懂纹身么？”
江凌好奇地询问了一句，秦雨槐笑了笑说道：“谈不上多了解，不过西方曾有一个心理医生曾经尝试着使用纹身对病人进行催眠和心理暗示，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功，我也是因为这些了解过一些纹身方面的知识。”
江凌被勾起了好奇心，不解地问道：“纹身和心理学还有关系么？”
秦雨槐微微蹙眉解释说：“具体解释起来很麻烦了，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在手臂上纹了一块火焰，通过心理学的手段长期进行暗示之后，有可能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当你突然看到火焰的时候，会感受到手臂上瞬间出现的灼烧感。这种应激反应虽然稍纵即逝，但在心理学上却十分的重要，甚至可以起到辅助治疗的效果，曾经有过证实，在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患者手上纹了一把手枪，后来他竟然因此找到了安全感。”
江凌做出受教的模样，但转念细想这些不过是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大的效果，但肯定是没法和诡纹术相比。
“今天还有事情，先告辞了，有机会了我也想做一块合适的纹身。”
秦雨槐大致参观了一圈就离开了纹身店，这个不算客人的客人对于江凌来说就只是个寻常的小插曲，他也并没放在心上。
随后完成了一个预约好的纹身，难得整个下午都没什么事情，狼丫好久没出过门，江凌便带着她在外面逛了一圈。
回来的路上，江凌突然感觉有些头晕眼花，脑子里时不时会出现一只只羊在面前转悠，起初以为是困了，但江凌很快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什么睡意。
“好端端的怎么会数羊呢？”
江凌甚至怀疑自己生病了，直到经过一家饭馆的时候，狼丫居然主动朝着饭馆的方向走去，江凌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脑海中出现的一只只羊竟然是源自于狼丫的意识之中！
两人因为傀儡术形成了特殊的羁绊，最开始，狼丫就能捕捉到江凌心里出现的想法，而江凌能够感受到狼丫的意识也并不奇怪，之所以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出现是因为狼丫本来就没有什么意识，但现在脑中出现的一只只羊或许说明狼丫开始逐渐恢复自己的意识？
江凌并不确定，但这些却是较为合理的一种解释，也许吴老头那种设想并没有失败，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样想着，江凌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同时，狼丫对羊的渴望也越发强烈起来，一只只羊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用不了多久怕是要形成羊群。
江凌知道狼丫的吃相，为避免出现恐慌，他自然不敢带狼丫下馆子，而是来到超市足足买了二十斤羊肉回到家里关门解决。
果然，狼丫干掉这些羊肉之后，江凌脑中的一只只羊便逐渐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早，顾言鸽便开车到了纹身店中，今天她没穿那件米黄色的风衣，而是换了一件白色的皮草。
有些巧合的是，这样的一身打扮似乎能勾起某人的食欲，江凌见到她时脑中再度浮现出了一只羊，果不其然，狼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朝着顾言鸽身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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