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真是恐怖啊！我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是演戏而已啊……不过真的，感觉太强烈了。”
两个人的窃窃私语飘进了詹姆斯的耳中，他回过头来一瞪，两人立刻噤声。
……
妮娜将莉莉拖进了盥洗室中，喘息未定，遍体战栗，但是表情却在惊慌之中，一点一点安定下来。
在剧本的设定中，她的眼睛会再一次变成血红色，也意味着黑天鹅彻底攥住了妮娜的灵魂。
接下来一段黑天鹅的舞蹈，她双臂有力闪动，整个人的气质浑然一变，而她的神情和气息也彻底与之前不一样。
她不再是那个白天鹅，她是黑天鹅。
她走回后台，摘去面纱，双臂却起了变化，黑色覆盖，羽毛初显。
妮娜并未惊慌，而是露出了享受和从容的表情。
踏出，独舞而起。
她的幻想中，双臂一点一点滋生出黑色的羽毛，灯光中，那代表黑天鹅的羽毛不断地疯长，随着她的动作挥舞。妮娜不断地旋转，越发的忘我，越发的恣意，越发的美丽，越发的迷人。
最后的刹那，她的影子落在后方，在场的观众起身为她欢呼鼓掌，这是最华美的部分，也就是“天鹅之死”。
……
“完美！”詹姆斯猛然一拍掌。
简素的发挥，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终于，这部电影，也走到了最后杀青的时候了！
……
妮娜回到房间，看到盥洗室的门缝流出来的血，扯了粉色的毛巾堵住，可是转头便遇到她本来以为已经死去的莉莉敲门来祝贺。
莉莉没死？那死的是谁？
妮娜跑到盥洗室，扯开毛巾，却发现门缝根本就没有血，盥洗室里面，更没有她以为的尸体。
而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腹部一起一伏的血色伤口，扯出折断的玻璃碎片，真相大白。
……
詹姆斯很满意地看着简素不断变化的面部表情。
恍然，惶恐，悲戚，绝望，无措，隐忍……
他没有想到简素的表现力这般丰富而极有层次感，完美地将情节撑了起来。
作为导演，当他看到简素望着镜中的自己，硬生生将痛苦的表情扭转成笑容的时候，心里也忍不住一痛，同样受到了简素表演的渲染。
连他一个拍了这么多年的电影的导演都是如此，其他人更是不用说了。
有人因为简素饰演的妮娜的那份悲恸，而小声抽泣起来，这一次，詹姆斯却没有瞪过去警告他们了。
“太棒了。”他喃喃轻语道。
这般灵气而完美的表演，在简素这个年龄，并且她的戏龄还如此的年轻！简直不可思议！
……
妮娜再次回到了舞台，当她从高台上跃下，落在白色的垫子上，回归了她的纯白。
此刻，她的脸上，缓缓绽放一个美丽的笑容。
“我感受到了。”
“我感受到了完美。”
“太完美了。”
在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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